肺癌晚期的我,打破了ldquo活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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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贺先生

年9月,即将迎来自己70岁生日的那年,贺先生被确诊为肺腺癌晚期,有医生说最多活2年,也有医生说只有8个月到1年了。年9月13日,贺先生在太太和医生、护士们的陪伴下,在医院度过了自己的“抗癌三周年庆贺会”。三年,对于一个被判定为“最多活两年”的患者,具有里程碑式的纪念意义。我们采访了贺先生,与他聊聊他走过的三年抗癌路,希望对你也有帮助。

“肺癌晚期,估计活不过2年”

还记得年下半年,我因为医院就诊。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,医生轻声和我太太说话,仿佛怕我听到。但我从他们的眼神和表情中读出了“坏消息”的感觉。当医生想要回避我讨论病情时,我对未知的急迫和恐慌一下子就上头了,对着医生就是一顿质问。

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?

生病的人是我,我凭什么不能知道是什么病?

你们医生有什么权力擅作主张不告诉我?

在我的“逼迫”之下,医生无奈地告诉我被确诊为“晚期肺癌”,更具体地说是“低分化腺癌”。一听到是癌症,我慌了神了。医生和我说了好多话,但最后印刻在我脑中久久挥之不去的,只有简单一句,“总的来说,病情不太乐观,估计活不过2年”。

晴天霹雳。

暴躁、愤怒、冲动——医院回家后,我的情绪出现了很大问题。任何小事都会让我怒火中烧,对着太太和儿子也会骂骂咧咧。得知自己“还有2年寿命“之后,我觉得自己差不多了,对未来不报希望了,越想越觉得世界不公平,陷入自我哀怨的负面情绪中:为什么是我?我才刚退休没几年啊,为什么别人可以继续享受生活,而我却被医生判了”死刑“?!

我是一个相信缘分的人

在我怨天尤人的时候,儿子托了身边好多朋友帮忙咨询上海有名的肿瘤专家,想带我去治病。相识我后来的主诊医生蒋医生,正是缘起于此。我儿子的医院的医生,他推荐了我去找医院肿瘤科副主任医师蒋京伟医生。于是,我们联系上了蒋医生。

当医院跳医院,于是,年10月左右,我们跟着蒋医院的肿瘤中心开始治疗。

就这样,医院的第一位病人。

我是一个相信缘分的人。我对于蒋医生来说是新工作的起点;而对我来说,在蒋医生这里的治疗,将是我“抗癌重生”的开始!这样的心理暗示,或许正是让我建立治疗信心的第一步。

和蒋医生的合照

蒋医生年轻有为,治病这几年得到了他很多的照顾。刚认识那会儿,面对我有时难以自控的“刁难”,蒋医生也还保持他的耐心,每次见到我都让我不要怕,不要去想什么一年两年的事情,从心理上给我看病。

制定治疗方案前,医生让我去做了分子检测,结果是“驱动基因阴性“,在年那会儿还没有合适的口服靶向药,后来,蒋医生给我制定了治疗方案——AP方案+Bev靶向,听他解释说是化疗再加上抗血管生成的靶向药。

(Tips:贝伐单抗属于抗肿瘤血管生成的靶向药物,主要的靶点是针对VEGF,能抑制肿瘤新生血管的生成,血管再正常化,有利于化疗药物的协同作用,从而达到控制肿瘤生长的目的。目前广泛用于非小细胞肺癌的肺腺癌,以及结直肠癌等等恶性肿瘤中,属于临床上很常用的单抗药物之一。)

带状疱疹、鼻血、胃胀……

第一时间找医生!

说实话,治疗的那段日子真不容易。

治疗初期,我的化疗副反应大。有时候晚上突然不舒服了,在家里床上躺着就给蒋医生打电话寻求帮助。有几天我每天擦鼻子都擦出血丝,像我们这样的病人很敏感,深怕出鼻血是病情发展的表现,于是在电话里问个不停。怎么会突然有鼻血?是不是癌症发展了?和治疗有关吗?会不会整个化疗期间一直有鼻血?要不要停止化疗?要用点什么药止血吗?等等等等。我和我老婆都很慌,但我们又不懂,所以每回问医生都问得特别细,有时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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